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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2章 [連載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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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身上的確帶著清新好聞的澡豆味,起初冷念還當是自己錯覺呢,經他一說,探著鼻尖又仔細嗅了嗅,裴喻寒嘴角上揚,故意將胸膛貼湊過來,邪邪壞笑:“要不要再離近點聞聞?”

冷念馬上撅起嘴:“公子爺不正經。”

裴喻寒認真道:“我昨晚難受得要命,一大早便起床洗了個澡,你說該怎麽補償我?”

想二人剛經歷親密,正該如膠似漆時,偏偏他被裴蘊詩留在裴府住宿,這種隔了一夜未見的相思滋味,冷念不懂,裴喻寒卻深有體會。

為此,冷念自然也不明白他說的難受是指哪種難受,就感覺他下面漸漸硬了起來,一只手掌也探入她的肚兜裏,揉著兩團小豆包。

冷念方意識到他又要行那事,身子輕輕燒熱,呼吸有些紊亂:“公子爺,這還是大白天的……”

“以後不準叫我公子爺。”裴喻寒親昵地與她蹭了蹭鼻尖,溫存的嗓音蘊藏著蠱一樣的誘惑,“叫我的字……阿念,叫我少瓊……”

冷念是知道他的字的,以前紀攸寧常常這樣稱呼他……嘴對著嘴,吐息傳遞,津液相濡,冷念被他熱吻一陣後,紅著臉,低低喚著:“少瓊……”

裴喻寒隨之解開她的肚兜,津津有味地吃起一只小豆包,他就像是懂得化骨綿法的武林高手,沒多久,冷念就感覺自己軟得不行了,簡直能被他揉成軟乎乎的棉花,當他褪了衣袍,彼此仿佛兩條光-不溜秋的魚兒黏在一起,尤其那貼在大腿-根處的灼熱,也太過偉碩了一些,冷念前夜才是破-瓜,多半感覺都是疼痛,便有點怕,偎在他懷裏,扭扭捏捏的,叫人好生憐惜,其實裴喻寒又何嘗不苦,明明想要的緊,但情知她是初回,當時根本不敢肆意放縱,使勁啄啄她的小嘴兒:“阿念,你別怕,我這回輕一點。”

冷念被他抱在大腿上,承受著他的熱情,此次一番雲雨下來,冷念倒沒有前夜疼得那般厲害了,更多的感覺就是累,她是不承想這事可以一而再再而三,因為裴喻寒好像完全沒盡興,不多一會兒,便又黏上來說再試試,冷念覺得他當時的樣子特像小狗,可憐巴巴的,讓她都不忍心不答應,結果一下午,她被裴喻寒弄了兩三次,也不知裴喻寒哪兒來的那麽大精神,若非她實在不行了,只怕他還不肯撒手呢,之後抱著她洗了澡,由於白日裏精疲力竭,晚上冷念簡單用過幾口飯,一沾床便睡著了。

第二日,她起床照鏡,發現身上的青紫不僅有增無減,而且可以用心驚動魄來形容了,尤其脖頸都快沒法要了,她才記起來,昨晚裴喻寒是賴在她床上的,好幾次迷迷糊糊的感覺他在嘬她的脖子,氣得整個人都快爆炸:“你弄成這樣,讓我還怎麽出門、怎麽見人啊!”

裴喻寒趕緊道歉,低聲下氣地道:“我錯了我錯了,你別生氣,這樣,我就說是你生病了,這些天得在屋裏好好歇養。”

冷念覺得這根本就是欲蓋彌彰,可又沒辦法,結果裴喻寒竟借著這緣故,連書房也不去了,叫人把書籍本賬冊搬到屋裏,天天膩著她,冷念是不懂男人,尤其像裴喻寒這種正值年輕,體力旺盛的男人,行起那事,仿佛總也沒夠似的,一連好幾天,冷念幾乎連床都下不了,她都懷疑裴喻寒是不是走火入魔了,一天到晚想著法子搗弄她,簡直像個初識情味的少年一樣。

不過真的很幸福,清晨每每一睜眼,就能看見他含笑的臉龐,被他圈在懷裏寵溺地吻著,哪怕外面寒氣襲人,但只要跟他在一起,仿佛便是春天,那個時候,冷念感覺日子幸福得簡直不像話,唯一不好的一點,大概就是裴喻寒太能折騰她了。

一大早,她肚子有點難受,裴喻寒突然問:“你月事是不是快來了?”

他不提,冷念自己差點都忘了,裴喻寒瞧她一臉迷糊樣兒,恨恨地伸指一戳腦門:“說你什麽好,自己的事都記不清楚,之前曾大夫開的調理藥補,你是不是也沒按時服用?一會兒我讓人去煮紅糖姜水,還有,榻上記得要多鋪幾層厚棉。”

他說得極其熟練,似乎對女子來月事頗為了解,冷念有些聽傻:“你怎麽這般清楚?”

裴喻寒一時揉下鼻子,表情訕訕的:“我後來,特地閱讀了有關這類的書籍……”

二人面對面,都情不自禁臊紅了臉。

冷念後來肚子痛起來,裴喻寒就躺到床上給她捂肚子,說些貼心的話,冷念疼得大汗淋漓,他便心急火燎,恨不得疼的人是他才好,之後他給她吹笛子,冷念都不曉得他會吹笛,還吹得那麽好,她從被褥裏伸出手,他趕緊停下來,握住她的小手,看出她眼底的笑意,他說道:“你喜歡,我天天吹給你聽。”

冷念撒嬌:“我也想吹。”

裴喻寒答應:“好,等你好了,我教你。”

不過她可能沒有吹笛子的天賦,盡管裴喻寒很耐心地教導她,她卻總也學不好,最後氣得裴喻寒直瞪眼:“你怎麽這麽笨,比豬還笨!”

冷念嘟著嘴:“我就是笨嘛,估計我是沒這個天賦,一輩子都吹不好了。”

然後她就被裴喻寒壓在床上做“懲罰”。

裴喻寒動輒變著花樣送她小禮物,大多是貴重的首飾,對裴喻寒而言可能根本不算事,不過那隨隨便便一支羊脂白玉簪,估計就夠她在淮洲買一處大房子了,她是不敢要的,可一旦拒絕,裴喻寒會顯得特別生氣,好像她是嫌棄他的東西似的,冷念實在搞不懂他們這些有錢人的思維,能供普通人一輩子吃喝的東西,在他們眼裏卻不值一提。

天氣好,裴喻寒帶她到仙霄樓用膳,途中經過一家胭脂鋪子,冷念想去逛逛,她特喜歡裴喻寒身上的幽幽梅香,仿佛從朦朧雨中飄來,清冷傲華,總有種高處不勝寒的味道,當然了,她不知道裴喻寒身上的香,是來自海外的名貴香料,正有一絲香一寸金的說法,再加上稀少,可是有錢想買也買不到的。

她一進來,恰好迎面撞見一名女子,正是姜府千金姜明月,而她身旁的男子是紀攸寧。

冷念萬萬沒料到會在這裏遇見他們,姜明月瞧見她,眸底明顯藏著愕然與說不出的厭惡,然而當瞥見她背後的裴喻寒,登時又顯得驚疑無比,冷念自然不在乎的姜明月的想法,目光緩緩掃向紀攸寧,紀攸寧僵立原地,面色有些蒼白,仿佛在生病。

冷念快速垂下眼,與他們擦身而過。

“裴公子!”走到半截,姜明月居然追了上來,她瞥了一眼冷念,略顯著急地道,“裴公子,我爹前陣子到別府拜訪,可惜裴公子一直不在。”

據冷念所知,這些天裴喻寒可是天天跟她膩味在一塊,所以不可能不在,為此只能說明,是裴喻寒不肯見姜老爺。

姜明月開門見山地講:“裴公子,關於上靖街拐角的那處鋪子,請問裴公子能否割愛,讓給我們?”

原來上靖街是南城的繁華街巷,姜家的店鋪就開設在上靖街上,正巧鄰邊兩處鋪子出售,姜老爺打算一並買下來,將三間屋子打通相接,擴建店鋪,原本已經商定好的事,偏偏被裴喻寒橫插一腳,竟以高出二倍的價格,將拐角那處鋪子買下來,硬生生隔在兩座屋子之間。

這可急壞了紀老爺,幾次登門拜訪,亦不得結果。

裴喻寒笑了笑:“聽說那位置風水極好,不知姜姑娘有何理由,讓我肯轉讓給你們?”

盡管他面帶春風,卻不抵於給了她一個難堪,姜明月果然臉皮發紫:“據我所知,那處鋪子至今閑置,裴公子何不做個順水人情,大不了,我們也以二倍價格買下。”

其實以二倍價格,都夠買座大宅院了,買下那麽區區一處屋子委實太貴了些,姜家又不如裴家財大氣粗,可惜沒辦法,不買,銀子都搭進去了,豈不更是虧本。

裴喻寒挑眉,一副不感興趣的模樣:“姜姑娘與其問我,不如問問阿念,只要阿念同意,我便做這個人情。”

冷念暗自心驚,仰頭與他對視,看著那雙鳳眸中的淺淺微笑,已經無需言語,她便明白了裴喻寒的意思,不禁嘴角輕勾:“既然風水極佳,為什麽要賣呢?”

她得意洋洋地覷了姜明月一眼:“如果姜姑娘誠心,願出三倍價格,倒是可以考慮。”

“三倍?你瘋了!”姜明月轉瞬大悟,亦如地獄怨鬼般,惡狠狠地瞪視她,“你這個狐貍精,你是故意的!故意要為難我們姜家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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